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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家陈林干
日期:2014-6-6 11:44:00     来源:   编辑: 

 画家陈林干

画家陈林干

陈林干,男,号香花山人,别署寿者同乡。1950年1月出生于浙江省宁海县。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(现为中国美术学院),授业于邓白、宋忠元、杜曼华、吴德隆等名师,现系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,中国工艺美术家协会会员,浙江省美术家协会会员,浙江中国花鸟画家协会会员,宁波市美术家协会常务理事,宁波画院画师,宁海县美术家协会名誉主席,宁海书画院副院长。
长期从事书画创作,多幅作品入展全国省、市各类展览并有获奖。其中《紫霞》获浙江省“百花向阳”花鸟画特展金奖,《寒林醉色》获浙江省群星优秀美术作品展银奖等。《国画家》、《水墨中国》、《书与画》、《上海艺术家》、《国画家》及浙江电视台等多家报刊与媒体作专题介绍。由西泠印社出版社出版大型精装本《陈林干画集》,出版《香花山人陈林干画集》。

 陈林干作品

陈林干作品

顺乎自然便是我

书画家陈林干先生印象

丁易

展纸在地,或俯或蹲,或坐或起,或急或徐,大胆挥洒,小心收拾,画气不画形。然后挂起,凝望,审视,沉思。镜片下的眼神依然锐利:这幅画还没有完全表达出内心的感受,我应该可以画得更好的。擦一把汗,揉一下腰,燃一支烟。状态渐入佳境,又开始挥毫。。。。。。

-----题记


要真正了解一个人,很多时候,你得自己就是他那一类人。这不但需要阅历,需要缘份,还需要运气的。时间的长短不是决定因素。生活中,有认识了一辈子的陌生人,也有一见如故的知己,概莫能外。


认识林干先生便是如此。林干先生的名气,二十年前已响彻宁海县的城乡,原因就是他的书法。那时候,还没有电脑刻字之类的技术,工商企业的字号都是请书法出色的人书写,再刻印在木板上做成招牌。有讲究排场的,花费重金铸成铜字。宁海乡民既崇武也尚文,因此对字写得极好的林干先生趋之若鹜,纷纷请他题写招牌字。那些大大小小的老板们,很以得到林干先生的题字为荣。是故,置名“林干题”的招牌遍步大街小巷。


那年我二十出头,在一个乡镇的供销社工作,业余练习书法。尽管根底尚浅,痴迷的劲头却很大。从乡下到宁海县城时,每每看到“林干题”字样的招牌,总是忍不住驻足一番,心摹手追 。

他那时的书法,厚重凝炼,端庄大气,而且铁划银钩,做招牌字很适配。现在推算,他那时也才四十出头。不过,我当时是不知道的,以为能写出这么苍劲老辣的笔触,怎么也得六十开外的老先生了;而且,我想当然地以为他姓林,单名一个干字的。


待我知道他姓陈,全名叫陈林干时,是在将近十年之后了。我哑然失笑,原来自己误读了这么久!看来久居乡村,缺乏与人交流,是很容易闹笑话的。到县城工作后,眼界和见识才渐宽一些,关于林干先生的信息时有耳闻,知道了个大概。




真正面对面地认识林干先生,并且一起喝酒聊天,是在去年的夏天。
这几年,我蜕变成了一个写作者,一个工作在家里的宅男,我也戏称自己为“作家”, 家也搬到了杭州。略可告慰的是,这样的生活足以衣食无忧之外,尚有时间练习耽搁多年的书法。林干先生也已退休,新作迭出,风格似乎一直在变,画画如此,书法也如此。这从一些公开的画展和朋友们的藏画中,可以略窥一二。
那天是县文化局组织的一次座谈会,暨《宁海群文》杂志的首发式。我的一篇关于陈有西律师的长文刊载其中,因此得以躬逢盛会。林干先生是以嘉宾身份参与的,也作了发言。他言辞犀利,很有气势,话都讲在点子上,令人信服。让我有点意外的是他的穿着,显得时尚又有活力,根本看不出他已经六十开外。
会后就餐,林干先生凑巧与我邻座。他告诉我,他认真读过我的文章,很喜欢我的文字风格。书画之外,他也喜欢文学,写过一些文章。看他的神情,对他自己的文笔是自信的。
我则告诉他,我是他的粉丝,希望他指导我的书法。他大笑,仰脖干了一杯红酒,连连说,没想到没想到。这种场面的酒席,我不是很习惯,但林干先生的豪爽大气和活力四射,我是真切感受到的。
就这样,从我看到他的字到当面交谈,二十年过去了。时光荏苒,弹指挥间。该认识的,毕竟能走到一起认识,而不觉时间是多么漫长,时机有多少次失之交臂。也许,是缘份到了。冥冥之中,有些人总会走到一起的。
去年冬天,为躲避家乡的严寒,我去了厦门的鼓浪屿闲居,乐不思蜀地住了将近两个月,也因此得以结识一批厦门的书画家。其中,胡曾宁和傅永明是比较谈得拢的朋友。胡擅山水,傅长于花鸟。席间谈起宁波画坛,两人皆推崇陈林干先生,以为厦门无出其右者云云。
这颇让我感到意外。据我所知,宁海尽管人杰地灵,素称书画之乡,出过潘天寿,应野平这般的大画家,但他们的出名,都是在走出宁海才大放异彩的。厦门海隅之地,两人是如何得知的?林干先生久寓宁海,似不曾扬名于大邑,况淡于名利,惟蕴才情笔砚之间,纵豪气纸墨之中,埋头艺事,名从何来?原来两人在中国美院进修期间,在画展画廊中看到过陈林干先生的作品,这就难怪了。林干先生的山水画或花鸟画,都是气势沉雄,笔墨老辣,线条之间的穿插,繁而有序。整个画面宏伟大气,特别是丈二匹大幅,更有酣畅淋漓,一泻千里之势,具有极强的视觉冲击力。在展厅里引人侧目,当是情理之中的了。
三人酒酣耳热,我拔通了林干先生的手机,略叙缘由后,他很意外,也很高兴,表示有机会来厦门看看。永明抢过我的手机,用他的闽味普通话热烈地交谈,一再邀请林干先生去厦门指导。





此后,我与林干先生的交往趋于频繁。也不知道怎么的,我们之间总会有一些共同的朋友邀请相聚,因此也便时不时地碰上一面。
时逢中秋前夕,我自杭州返宁海,又一次与林干先生聚会。他主动谈起我发给他的诗,评点中肯,语多鼓励。说,你这个年纪古典格律诗能写成这样,难能可贵,他也学了好多年,有些题画诗就是自撰的。对我来说,这又是一个意外。
诗,书,画三者,密不可分,而诗最高。早年称得上大家的,莫不皆精于三艺。老缶自评,诗第一,书次之,画又次之。潘天寿先生的诗,也是很高的,有《听天阁诗存》行世。林干先生素善书,画艺精堪,而力在书法意在诗,以诗意入画,是故画的意境很高,原是有渊源的。
书画二道,我仍力有不逮,惟古典诗可与陈先生一论。不知不觉间,我有些忘形,酒喝得有点高,竟引陈先生为同道中人了。他不以为忤,反倒逸兴遄飞,居然叫我“易兄”。这让我受宠若惊,心里却惴惴起来,似乎有点乱了辈份。
当晚,他邀我去他的画室静心倾谈。一茗在手,茶香盈室,把酒意冲得很淡。这样的气氛,宜于清淡。脱略形迹的林干先生很本真,对人对事直言不讳,对我这个忘年之交推心置腹,对社会、人生、艺术总是有自己的真知灼见。他说他的性情不宜为官,自己就是个写写画画的人,这方天地才是他的终极归宿,用不着沐猴而冠,去做自己不乐意的事情。为此,他请亦师亦友的童衍方先生篆刻了一方“我便是我”的章,以之自勉。老子云:知人者智,自知者明。林干先生听从自己的内心而不随波逐流,不是假清高,而是彻悟之后的一种超脱。
对画也是如此,他把自己归于平民画家一类。他认为,漂亮的外衣和唬人的头衔并不能证明水平的不凡,手底下见真章才是衡量功夫高下的唯一标准。画家需要各方面的艺术修养,功夫在画外。只有对生活有感悟,对人生有思考,对社会现象有自己的见解,有自己的人文情怀,笔底下的作品才有灵性和内涵,真正的艺术家首先是思想家,然后才是笔墨功夫。
师古而不泥古,在不断地吸收之后再加以“过河拆桥,得鱼忘荃”,从而完成不断的超越,是林干先生的艺术追求。我们看到他的书风画风一变再变,正是他喷薄而出的灵感在激荡跌宕的艺术轨迹中的反映。创新求变,变而不离其宗,是艺术家心中永恒不变的主题。
林干先生才六十开外,以画家的年纪论,他当属中年。他的画,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?我不知道,看样子,他自己也未必清楚。只有一点是肯定的:酷爱书画的林干先生,绝不会满足于目前的成就,他肯定会不断地认定自己,然后在险峻的艺术道路上越攀越高。敝帚自珍,乐已娱人,以此求名取利,是一种活法,很轻松潇洒,也很有市场,这样的艺术家无疑也很多,很常见。而敢于大胆否定自己,自讨苦吃,是一种勇气,是一种智慧,更是一种境界和高度。陈林干无疑属于后者。

在那面安装了磁铁板的墙面上,林干先生取出数幅山水花鸟作品,挂上。但见草木葱郁,流水潺潺,层层掩映,莽莽苍苍,而构图奇满。构图虽满,却远近浓淡分明,虚实相生,绝无逼仄拥堵之感。画面顶上的一行落款和衿印,透出一股浓郁的文人画气息。他的很多山水画的画面场景,仿佛似曾相识,我甚至能说出这是什么地方,他笑道,江山无处不入画,只要其趣天成,又何必大川名山?!他是善于观察并抓住精神的,所谓道法自然吧。
林干先生的花鸟画,一如他的性情,充满雄豪阳刚的气息,焕发着勃勃生机,看了令人振奋。他的花鸟,有山水画的情趣和大气;他的山水,有花鸟画的豪迈率真,一气呵成。有的画,饱满得振纸欲裂,中间枝条穿插得密不透风,却能做到繁而不乱,来龙去脉都笔笔交待得一清二楚,气脉贯通。他的题款,往往有点睛之效,看似随意的位置,却是恰到好处的。他的画,就是他性情的外露,是他才情的凝聚,活脱脱一个笔墨中的自己,这就是所谓的风格吧。
惊觉时间不早,向他辞行的时候,已是子夜。不知不觉间,我已迷醉在他的书画世界里三个多小时。我不会画,不敢画,但喜欢看别人作画,喜欢欣赏有精神内涵和笔墨情趣的画作。这有点象中国球迷,自己不踢球,但并不妨碍他们成为铁杆球迷,并乐在其中。
艺术是相通的。真正好的作品不需要解释,自会震撼人的心灵,让人得到美的享受。林干先生的作品,我读得懂,很喜欢;林干先生 这个人,我同样很喜欢,值得相交。
秋夜晚风萧瑟,内心却很温暖。宁海这个地方,总是时不时地会孕育出几个不同凡响的人物。如潘天寿先生,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艺术天才。我看到过潘先生二十来岁时的画作,那可真是天惊地怪,很少有人敢这么画的。可他就这么画了,画出了不凡的成就,画出了宁海人的风采,画出了美术史上辉煌的一笔。我不敢也不会拿林干先生同潘先生作比。我想要说的是,他们都是画画的人,都是对艺术有着自己见解和追求的人,都是有着宁海人风骨的文人。不同的是,潘先生二十几岁时就走出去了,林干先生六十开外却很少离开宁海。
前文提到过,走出宁海的宁海人才可能成名成家,蜗居小城往往籍籍无名,终老一生。林干先生不是不懂得这条宁海人的“铁律”,只是表现得无动于衷。淡泊宁静,于艺事之外的一切都看得很淡,喜欢画画的原因就是因为喜欢,几乎不考虑画能带给人的名利,不屑于世故圆滑和公关传播,不乐于经营自己,这就是宁海文人的典型性格。这样的风骨,看来在林干先生身上也有所传承。他的身心,并没有被商品经济的滚滚大潮湮没或薰染,仍能保持自己的率真和幽淡,这是很难得的。
也许有一天,这个人渐渐地会被世人接受和了解,以至欣赏和崇拜。即使如此,我仍相信:这不会是他的本意,也不会是他的刻意,而是水到渠成,实至名归。
我期待有这么一天,我也相信,应该会有这样的一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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